她沒有第一時間問文靜衣服,而是問她有沒有看中的款式。
文靜笑了笑,不打算兜圈子,“請問您是這里的老板娘嗎?”老板娘點了點頭。
文靜在她面前轉個圈,“您覺得我這身衣服的款式和面料,相對您店里的款式,哪個占優?”
老板娘挑眉,會心一笑。
“當然是你身上的占優勢。”
文靜從黎寒手中的袋子拿出另外兩款連衣裙遞過去,“有興趣合作嗎?絕對獨一無二。”
老板娘看是看了,不買她的賬。
“款式確實獨特,不過,你做這一行,應該清楚,不到幾天,你這些款就會滿街都是。”
文靜聳了聳肩,“確實,但我說的獨一無二是指面料。”
“這邊的服裝市場,您見過有這種面料的衣服出售嗎?”
“您跟我合作,絕對比您賣現如今這些款式更暢銷。”
“不瞞您說,我京市那邊就搞了工廠批發,款式絕對是您意想不到的。”
“當然,我更注重質量,比如說面料,還有車工,價格卻跟您現在的貨相差無幾。”
“老板娘,您是懂做生意的。”
文靜點到為止。
她已經看到老板娘眼中的火苗。
不出意外,最終是拿下這個合作伙伴。
老板娘叫徐嬌陽,人如其名,熱情如火,要請文靜兩口子吃飯,帶他們領略廣城的風土人情。
文靜沒答應,玩歸玩,找客戶才是重點。
出來好些天了,那幾只小崽子也不知會不會鬧?
鳳家人也該回京市了。
文靜如法炮制,談下一家童裝和男裝后,就不再動作了,在匯合點等著。
等過段時間,廣城的批發市場規范了,批發城也多起來了,再來一趟吧。
沒等多久,鳳曦辰幾人就帶著一臉喜悅回來了。
夜蘭依拿著五張單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靜靜,你談了幾家?”
文靜拿手指比了個三。
某人得瑟了,五張紙甩得咔咔響。
夜蘭依談的都是女裝,鳳曦辰三家女裝,一家男裝,一家童裝。
幾人商量一番,備注好發貨時款式分配。
不然同一個商場,款式都重合了,量就跑不動了。
定好明天回程,幾人去找茶餐廳吃飯。
廣城的點心很有特色,夜蘭依一口氣點了一大桌,還說要打包回余市給大家嘗嘗。
好在墨尋寵她也不是盲寵,制止了她的愚蠢行為。
天氣再冷,幾天的路程,不臭也餿了。
夜蘭依化‘悲憤’為食欲,大快朵頤。
吃飽喝足后,賤兮兮的湊到文靜跟前,“你猜我剛剛看到誰?”
“不猜,愛說不說。”
她傻了才做這種沒腦子的事。
這貨顯然心情極好,“我看到袁姝了。她居然來進貨。”
“她難道不知道,宋慶在海市搞批發嗎?她干嘛舍近取遠?”
就算跟她們有恩怨,跟宋慶犯不著啊。
她沒必要山長水遠的跑這里。
更何況她一女孩,長得又那么招人,路上不一定太平。
文靜凝眉思索。
書中并沒有寫袁姝走服裝這條道,而是做食肆。
應該是自己奪了她的空間,她沒了空間糧食支撐,需要大量的本錢才能做起來。
自從宋慶揭發她投機倒把,她后面估計都不敢再賣糧食。
自己又順了她的積蓄,想來她荷包沒多少余錢,才選擇做最容易的服裝吧。
管那么多。
她袁姝做什么營生,與自己何干?
五人就近找了間相對干凈正規的招待所。
還挺有緣,又遇到袁姝。
就是...某人有些狼狽,衣服有些凌亂,頭發也披散著,著實像被扒手光顧過。
五人事不關已,開好三間相鄰的房間就上樓了。
袁姝陰毒的目光緊盯文靜。
若不是她,自己不用出來這個吃人的地方進貨。
若是空間還在,就算回娘家,她也可以生活得輕松自在。
如今的窘迫,都是她文靜害的。
恥辱的一幕,再次涌上心頭。
她回海市后,親爸媽各種嫌棄甚至刁難,逼她去相親。
她不依,就天天在她耳邊說她吃白飯。
有前世的記憶,她怎么可能吃白飯?
沒了空間,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做服裝。
溜達在街市上,想了解一下周邊的服裝市場,順便看下門面。
當初幸好留些錢放在空間外,加上張皓每月給的,租個門面做點小本生意還是足夠的。
結果看到宋慶在一家生意火爆的服裝店里,還聽到有人喊他老板。
找人問了才知,宋慶批發零賣同做,不止一個店,回頭客論堆的。
海市的零售店大多數都是他的客戶。
進賬自是不用說了。
當時她就起了心思。
想不到她運氣還挺好,沒有江航這個商業大佬,還有一個小能手宋慶。
某人晚上就打扮一番去約宋慶。
心里美滋滋的想著,他從小就喜歡自己,肯定不會介意她是二婚。
與其跟親媽介紹的那些油膩的男人,她寧愿選宋慶。
同在一個家屬院,抬頭不見低頭見,宋慶沒有拒絕,赴約時,帶著洪筱。
洪筱懷孕三月了,但她穿著寬松的連衣裙,外面還被宋慶裹著厚厚的大衣,看不出有孕的樣子。
兩人動作也不親密,袁姝雖有些狐疑,但拿下宋慶的迫切念頭,讓她不顧一切。
家屬院有一顆大樹,夏天供院里人乘涼的地方,所以有很多張石凳。
袁姝讓洪筱在石凳上坐等,她想單獨跟宋慶講話。
洪筱但笑不語,很聽話的坐到石凳上。
袁姝帶宋慶走遠了點,才羞紅著一張臉說:“宋慶,我離婚了,現在是單身。”
宋慶:“......”
她離婚回來,滿院的人都知道了,跟他說這個干嘛?
宋慶笑了笑,沒有接她話。
袁姝卻誤以為他是開心,他心里還有她。
袁姝一鼓作氣,“宋慶,我們處對象吧。”
宋慶猛的往后退一大步,滿臉驚恐。
這人腦子壞了吧。
他不過是本著從小玩到大的情誼,才跟她出來的。
他以為,她是有困難,想找他幫忙。
知悉她跟文靜的恩怨,他自是不會幫。
有些話,他覺得還是當面說清楚的好。
她怎么能提起這樣的話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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